凌晨三点多,早在两点之前便把第二天出发的行李和琐碎准备得大概,却因前一晚亲戚的热情款待带来的消化不适失眠到现在。
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起来,刘女神依旧睡得安稳,李同学的客房也悄然无声。吃了点药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打开博客,wordpress界面上随机台词显示着“Dolly’ll never go away”。朝南的阳台外会有工地上的车灯扫过防盗网,投下光影打在屋内的天花上,这一刻也会有几丝恍惚的感觉。
好像失眠已经是回家的老毛病,就好比伴随着难过情绪的起床也是在学校的常态。总以为文艺是有闲一族的小资毛病,就跟诟病以前的自己一样。到了上了大学后忙得不成人形,逐渐觉得半夜的滥情大多是无病呻吟,倒也矛盾地开始羡慕起来。人总是如此,在成长的历练里总觉得当下的痛苦盖过更为年轻时候的哀伤,不自觉歆羡着过去的幻象。
掐指一算,真正回到家也就是18号的凌晨,迎面的暖风和爸爸手中的鲜花再次唤醒了对家的眷恋。下飞机走出出口,会长的爷爷热情拥抱着会长,可爱的老人眼光矍铄,对我说,“这是我的宝贝”。我报以发自内心的一个大微笑,目送他们的离开。这短短的两天,走在爸爸旁边的时候,总是会牵着他的大手。这双有力、苍劲的手在握着我的手的时候总是温柔而暖和。在同学面前的他特别可爱,也特别温暖。爸爸总会拿女儿没办法,真是条屡试不爽的真理。
在刚考完试的时候把寒假的事情列了一遍,才发现to do list并不太轻松。略微皱着眉头地看着手中的记录,深呼吸了一下,闭上眼睛。现在的状态,不算太坏,虽然身体和注意力有时并不太给力,好歹是慢慢找回了“自己”,和些许自信,面对身边的人事,也更清楚了些。前方总是有些期许在等待,虽然不擅长的事情还是很多,却也意外地发现自己能够更从容地去应对。
祝泰国之行愉快。
P.S:真不该把那叫睡眠大师的应用给删了。